改革开放以来，民营经济蓬勃发展，逐渐在国民经济中占据重要地位。然而，随着企业创始人的年龄增长，家族企业的传承问题日益凸显，成为许多企业家关注的焦点。
在我国当前的法律框架和财富管理发展趋势下，家族信托作为一种有效的传承工具，逐渐受到家族企业的青睐。
本文以特步公司为例，通过深入研究其经营情况，对比分析了设立家族信托前后的股权结构、权力分配以及薪酬水平等方面的变化。通过这一对比分析，本文旨在探讨家族信托对特步家族企业管理和传承的深远影响。同时，本文还针对性地提出了一系列发展家族信托的建议，旨在帮助家族企业更加理性、科学地运用信托工具，从而实现企业的长久稳定和可持续发展。
通过本文的研究，我们期望能为我国其他家族企业在管理和传承方面提供有益的参考和借鉴，推动家族企业更好地适应时代变迁，实现家族财富和事业的永续传承。
引言
当前，家族企业的管理与传承问题备受关注。家族企业由于其特殊的本质属性，在管理和传承方面有着独特的路径和方式，这也是其与普通企业的主要区别。
作为财富传承的一种重要工具，家族信托在稳定股权结构、实现资产增值保值等方面展现出显著优势。然而，要充分发挥其效能，还需要不断完善相关法律法规和税收制度，为家族信托提供有力的支撑和保障。
为了深入探讨家族信托在家族企业管理与传承中的作用，本文选取了体育用品行业的上市公司特步作为研究对象。特步公司自2008年上市以来，随着市场份额的逐步扩大，在家族财富传承的需求下，于2015年设立了家族信托。
本文立足现实，分析了特步公司引入家族信托对其家族企业管理和发展的影响，并针对家族企业的实际情况，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建议。这些建议旨在帮助家族企业更好地应对管理和传承挑战，实现可持续发展。同时，本文的研究也为我国家族企业的管理与传承提供了宝贵的借鉴和启示。
一、家族信托理论概念
1.1 家族信托概念
家族信托是指信托公司接受单个人或者家庭的委托，以家庭财富的保护、传承和管理为主要信托目的，提供财产规划、风险管理、资产配置、子女教育、家族治理、公益事业等定制化事务管理和金融服务的信托业务。这种信托方式旨在保证财产的传承和避免继承纠纷，对于财产固定稳定的配置可以有效避免子女挥霍无度，争夺财产，保证家庭关系的和睦以及企业的正常稳定经营。
家族信托具有多个显著特点。首先，信托公司作为管理人，负责信托财产的管理、投资和分配等工作，确保信托财产的安全和稳健增值。其次，家族成员作为信托的受益人，享有信托财产的收益和权益，但不直接掌控信托财产。此外，家族成员可以参与信托的管理和决策，但必须遵守信托合同和信托公司的管理规定。家族信托通常是长期稳定的，旨在为家族成员提供长期的财富保障和传承。
从功能角度看，家族信托可以帮助家族实现财富传承、资产管理和税务规划等多个方面的目标。它可以确保家族财富在未来多代之间有效传承，避免不必要的纠纷，并为企业提供长期稳健的管理和发展。同时，家族信托还能帮助家族成员进行资产管理，包括多样化投资、风险控制、资产保值增值等方面。此外，通过税务优惠政策，家族信托还可以降低家族成员的财务负担，提高投资回报率。
在法律层面，家族信托的设立和运营主要受到《中华人民共和国信托法》的规范。该法明确了信托的定义、信托当事人的权利和义务，以及信托的设立、变更和终止等方面的规定，为家族信托的合法性和有效性提供了法律保障。
总的来说，家族信托是一种高效、灵活且个性化的财富传承和管理工具，可以帮助家族实现长期的财务计划和目标，为家族成员提供更加安全和稳定的未来。
1.2 家族企业传承与家族信托
目前，众多企业的创始人在面对岁月的流转时，都开始关注起家族财富和遗产的保护与规划。在这其中，家庭信托作为资产保护的有效工具之一，受到了广泛关注。
家族信托不仅有助于家族企业进行科学规划和资产的合理利用，更能帮助家族企业规避潜在风险，确保控制权的稳定，同时让后代享有相应的收益权，成为了一种备受推崇的传承方式。
首先，信托的独立性是家族信托资产安全性的坚实保障。一旦设立信托，无论遇到债务纠纷还是其他突发事件，信托资产都能得到有效保护，避免受到任何不利影响。这不仅有助于保护信托资产的安全，还能有效预防因婚姻、继承等情形导致的家族资产分割问题，从而避免因股权变动而影响家族企业的稳健发展。
其次，信托制度的灵活性为家族企业提供了应对多样化需求的解决方案。家族企业在继承、遗产分割、企业转型等方面面临着诸多挑战，而信托制度能够根据不同家族企业的实际需求，灵活设计信托结构，并引入合适的参与主体，为家族企业的管理和传承提供坚实的支持。
此外，信托公司的专业性和信托契约的保密性也是家族信托成为家族企业管理和传承重要工具的原因。这也是特步等众多企业选择家族信托作为家族财富传承方式的重要考量因素之一。
近年来，随着监管部门利好政策的频发，信托公司、银行、第三方资产管理机构等纷纷涉足家族信托市场。然而，由于法律政策尚不完善、投入成本较高以及信托文化尚未深入人心等原因，目前国内的家族信托业务主要集中在单一的资金信托领域，而股权信托、不动产信托等业务发展相对滞后。
在国外，家族信托在家族企业的管理和继承方面已经得到了广泛应用。然而，中国的家族企业在面临继承问题的同时，还面临着战略转型的挑战。因此，许多国内家族企业更倾向于与海外信托公司合作，以寻求更为成熟和专业的服务。
综上所述，中国家族企业的传承之路并没有现成的模板可供借鉴。我们需要充分利用各种资源，推动家族信托业务的发展空间，努力探索适合中国企业自身的传承方式。
二、特步家族企业发展现状
2.1 特步（中国）有限公司简介
特步国际控股有限公司自2001年在福建省泉州市诞生以来，便以研发、生产、销售一体化的专业体育用品企业身份，深耕于行业之中。经过多年的不懈努力，特步已逐步在业界崭露头角，成为引领潮流的领军者。如今，公司更是推行多品牌差异化战略，以旗舰品牌特步为核心，成功塑造了中国体育用品市场中的时尚标杆。
特步公司凭借其独特的品牌魅力和强大的文化底蕴，赢得了社会各界的广泛赞誉。先后荣获“中国名牌产品”、“中国驰名商标”、“国家商品进出口商品免检”、“中国体育品牌特别贡献奖”及“影响世界的中国力量品牌 500 强”等诸多殊荣。这些奖项不仅是对特步产品质量的肯定，更是对其品牌价值的认可。
时光荏苒，2023年迎来了特步国际上市15周年的重要时刻。公司的股票代码为01368.HK，作为中国运动时尚品牌的先驱，特步对未来充满信心，期待着在新的征程中再创辉煌。
跑步产品作为特步主品牌的核心，公司一直在细分市场中寻求突破。通过调整战略方向，特步成功构建了一个完善的跑步生态圈，涵盖了跑步产品、马拉松赞助、跑步俱乐部等多个领域，进一步巩固了其在跑步行业的领先地位。
值得一提的是，2022年9月，特步推出了全面升级的「260 2.0」跑鞋。这款跑鞋凭借其出色的性能和舒适度，赢得了广大跑者的喜爱。据统计，特步跑鞋在马拉松男运动员百强中的穿着率高达35%，在所有运动品牌中名列前茅。
截至2022年底，特步在中国大陆及海外市场的布局已初见成效，共计开设了6313家特步成人店铺。这一成绩不仅彰显了特步在市场上的强大竞争力，更为其未来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特步集团创始人兼CEO丁水波先生表示，未来10年，特步将投资50亿全力支持中国的跑步事业。这笔资金将用于产品的开发创新、赛事和运动员的支持以及5公里/10公里赛事的建立等方面。丁水波先生坚信，通过不断的投入和努力，特步将为中国跑步事业的发展贡献更多力量。
2.2 特步公司经营现状
本部分主要通过对特步公司的偿债能力、运营能力、盈利能力以及发展能力进行分析，以了解公司的资产负债现状、损益现状和现金流量现状，从而对特步公司的财务状况具有一定了解，为后文特步公司的家族信托分析奠定基础。
2.2.1 特步公司偿债能力指标分析
表 1 特步体育品牌偿债能力指标（%）
数据来源：特步公司年报
由表可知，特步的资产负债率呈现波动上升的趋势，到 2022 年达 49.64%，公司近一半的资产是负债形成的。公司的长期偿债能力较弱，且面临较大经营财务风险。但同时能给公司带来较好的财务杠杆收益。
特步的流动比率和速动比率呈现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表明在 2018-2020 年期间公司的资产变现速度较快，短期内偿还债务的能力较强，2020 年后公司的资产变现速度和短期内偿还债务的能力都有所下降。
2.2.2 特步公司运营能力指标分析
表 2 特步体育品牌运营能力指标（%）
数据来源：特步公司年报
特步的存货周转率呈现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存货周转率下降说明公司的存货管理效率低，存货周转慢，有库存积压，会使得企业的利润率下降。
在新冠疫情的影响下，居民的外出运动频率减少，对体育用品的需求和往年相比相对下降，造成公司的存货周转率下降。
新冠疫情影响下特步公司的实体经营受阻，会致使公司生产规模的缩减，因此导致 2020 年开始公司的固定资产周转率降低，固定资产闲置，公司的运营能力较差。
总资产周转率体现公司全部资产的使用效率，特步公司的总资产周转率整体呈现上升趋势，表明公司资产产生的销售收入上升，资产的投资效益较好。
2.2.3 特步公司盈利能力指标分析
表 3 特步体育品牌盈利能力指标（%）
数据来源：特步公司年报
根据特步公司发布的2022 财年报告显示，特步公司的营业收人较2021 年呈现增长趋势，特步国际全年营收129.3 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29.1%；特步主品牌的营收为111.28 亿元，同比增长25.9%；净利润为13.45 亿元，同比增长10.7%。
线上与线下业务融合的销售模式使特步在疫情的影响下也能获得利润的增长。特步公司销售净利率的下降主要是为了减少积压库存而进行的折扣，加上疫情对上游工厂的影响。
2.2.4 特步公司发展能力指标分析
表 4 特步体育品牌发展能力指标（%）
数据来源：特步公司年报
特步公司近几年的营业收人增长率和净利润增长率总体来看为正值，表明公司在新冠疫情的影响下仍能保持相对良好的营收。
其中2020年出现负增长，说明公司的产品可能不符合市场需求，市场的份额有所减少。
公司的总资产增长率虽然有所波动，但总体来说保持良好的增长状态。
2.3 特步与七匹狼的联姻
2022年，特步（01368.HK）的创始人丁水波的二女儿丁佳敏与七匹狼（002029.SZ）创始人周少先的公子周力源喜结良缘。
这场婚姻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联姻，背后更是涉及到特步、七匹狼、高力控股、九牧集团等多个知名企业。
早在2015年，特步与七匹狼便以资本合作的形式携手共进，开启了共同发展的篇章。
此次两家企业的联姻，不仅将推动旗下品牌之间的深度合作，更将在股权、投资等多个层面实现资源的有效整合，进一步巩固家族企业的地位。
事实上，许多创二代都选择通过联姻的方式整合资源，为家族企业的发展注入新的活力。特步创始人丁水波的长女丁利智便是其中的佼佼者，她于2020年与九牧集团创始人林孝发的儿子林晓伟喜结连理。
特步在2022年实现了全年营收129.30亿元的佳绩，净利润达到了9.12亿元。而七匹狼则以西装、夹克、针织品、男士内衣内裤、袜子等产品为主要业务，2022年三季报显示，公司实现营收22.62亿元，净利润高达12.38亿元。
丁佳敏在接受采访时透露，她与周力源是青梅竹马，两人之间的爱情是纯粹的自由恋爱，并未受到家族的影响。她表示，这场联姻带来的关注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每一代人对于消费品和时尚的理解都有着独特的视角和表达方式。作为95后的新一代，丁佳敏正致力于特步新开拓的女装品类“半糖系列”，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为品牌注入新的活力。而周力源则在2019年加入了七匹狼集团的董事会，担任董事一职，主要负责七匹狼旗下的奢侈品品牌“Karl Lagerfeld”的运营。
可以看出，老一代的企业家正在积极培养新一代的企业接班人。然而，要想真正培育出一个新的品牌，对于创二代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他们需要在父辈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和完善品牌，否则只能停留在富二代的身份，而无法成为真正的创二代。
这些充满新思维的年轻人能否将公司的品牌推向新的高度，还需时间来检验。
三、特步家族企业信托事例
3.1 特步家族企业任职情况
目前特步家族企业的核心成员由家族长子丁水波先生、家族次女丁美清女士及家族三子丁明忠先生组成。
其他成员还包括非执行董事陈伟成先生，独立非执行董事鲍明晓先生、胡家慈先生、陈绮华女生，以及首席财务官、公司秘书杨鹭彬先生。
表 5 2023 年特步家族企业任职表
数据来源：特步公司官网
3.2 特步家族信托设计评述
特步家族信托于2015年成立，由丁水波、丁美清和丁明忠为其各自家族成员的利益而设立，USBTrustees (BVI) Limited 担任特步家族信托的受托人。
信托成立之前，丁水波和丁美清通过群成投资有限公司合计持股数约占当时已发行股本总额的 60.05%，丁水波额外直接持有股份占当时已发行股本的0.79%。
信托成立时，特步家族注册了另一个控股公司万兴国际，可以将群成投资有限公司的权益转入三个家族信托及控股公司万兴国际。
图 1 家族信托设立后特步的股权架构
（1）受托人：UBS Trustees (BVI) Limited。
（2）信托时间：上市7年后，于2015年设立。
（3）目的：与继任有关。
（4）这三个家族信托的详细说明如下：
丁水波先生家族信托控股公司（DDing WangFortune Limited），由USB Trustees(BVI)Limited拥有，并由代理人UBS Nominees Limited间接持有特步国际控股有限公司55%的股本权益。
丁美清女士家族信托控股公司（DGuan HongDevelopment Limited），由 USBTrustees(BV1) Limited拥有，并由代理人UBS Nominees Limited间接持有特步国际控股有限公司35%的股本权益。
丁明忠先生家族信托控股公司（DMingZhongFamily Limited），由USB Trustees(BVI) Limited拥有，并由代理人UBS Nominees Limited间接持有特步国际10%的股本权益。
（5）结构优势：特步家族信托的所有权结构由三个家族信托和一个家族控股公司组成。
3.3 特步家族企业信托前后对比
3.3.1 股权结构的变化
表 6 2008 年-2022 年特步股权结构变化 (%)
数据来源：特步公司年报
经过深入分析，我们了解到在2008年特步上市之初，丁水波先生与丁美清女士借助群成公司，间接地掌握着公司高达65.24%的股份。而丁美清的丈夫林章利先生，作为配偶，同样持有公司65.24%的股份。
值得一提的是，丁水波先生除了通过群成公司间接持股外，还直接持有公司的350万股，占公司总股份的0.24%。同时，原公司董事叶齐先生也直接持有150万股，占公司总股份的0.07%。
而在2010年，我们观察到公司非执行董事陈伟成先生和原公司董事何睿博先生纷纷增加了对公司的股份持有量。
到了2015年，当特步设立家族信托时，股权结构发生了显著的变化。其中最明显的是丁明忠先生通过群成公司间接持有59.68%的公司股份。
随后几年，原公司执行董事林章利、何睿博、叶齐三人逐渐不再持有公司股份。到了2019年年底，除了现公司非执行董事陈伟成先生仍持有的极少数股份外，特步公司的所有股份均被特步家族信托和丁水波先生所持有。
表 7 2008 年-2022 年特步法人持股情况（%）
数据来源：特步公司年报
特步公司先前引入的凯雷投资，其资金由Carlyle Asia Growth Partners II, L.P.和CAGP III Coinvestment, L.P.这两个凯雷投资内部实体管理的投资基金构成。自从特步上市以来，这两家投资基金所持有的股份比例一直稳定在接近10%的水平。
然而，到了2015年，随着特步进行信托结构的重组，凯雷投资选择了退出。随后的时间里，一直到2022年年底，特步所披露的直接持股法人中，由家族信托掌控的群成投资占据了100%的比例。
综合来看，特步在设立家族信托前后，其股权结构发生了显著的变化。非家族企业的董事和高管不再持有公司的股份，并且公司进行了战略调整，不再引入机构投资者来持有公司的股权。
与此同时，丁水波先生始终以个人名义直接持有家族公司的股份，这也进一步表明，自特步家族信托成立以来，公司对于把控权的重视程度得到了加强。
3.3.2 薪酬及内部权力变化
表 8 特步公司董事及高管薪酬明细（单位：万元）
数据来源：特步公司年报
如表所示，特步在上市后还没有设立家族信托的几年内，家族成员的薪酬水平一般。
自特步公司于2015年设立家族信托后，我们观察到家族成员的薪酬有了显著的提升。虽然薪酬和激励机制确实有助于提升管理效率，但这种措施同时也带来了一些负面影响。随着家族成员对公司控制欲望的日益增强，非家族成员的高管们开始产生了一些顾虑。
事实上，特步公司的非家族成员在近年来相继离职，比如高贤峰先生也在2021年退任。这导致特步公司的非家族成员在任情况从2015年的7人锐减到2022年的2人，这无疑表明特步公司面临着严重的人才流失问题。
自2015年家族信托设立以来，特步公司的非家族成员如何睿博先生、齐叶先生等纷纷辞职，同时家族成员林章利先生也卸任了相关职务。从2017年开始，特步公司的执行董事主要由丁水波、丁美清、丁明忠这三名核心家族成员构成。
此外，特步公司更倾向于任命家族成员担任公司的关键职位。在董事会委员会中，丁水波先生一直担任提名委员会的主席，而丁美清女士也一直是薪酬委员会的委员。
这一系列的变化都表明，特步家族在设立家族信托后，对企业的控制力有了明显的增强。在这种家族企业中，职业经理人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少。
四、促进家族信托发展的改进措施
尽管中国家族信托的发展步伐相对缓慢，导致企业内部缺乏有效的家族信托管理方式，且许多家族企业尚未充分重视家族信托作为传承工具的重要性，相反，国外建立家族信托的企业却较多。为推进家族信托在中国的发展，我们应在借鉴国外优秀模式的基础上，将家族信托本土化，同时及时更新参与主体的理念，并不断完善家族信托的相关制度及保障措施。
4.1 协同合作，共谋发展
家族信托涉及多方参与主体，包括委托人、受托人、受益人、法律顾问及税务顾问等。为实现共赢，各参与主体需充分理解家族信托服务的内涵，并对相关法律和政策有深入认识。信托机构应不断提升服务与投资能力，商业银行应依托其丰富的客户资源和强大的资产管理能力，而律师事务所和会计事务所则应发挥专业特长，为客户提供专业咨询服务。各方协同配合，优势互补，共同为客户提供更全面、更优质的服务。
4.2 建立健全信托税收制度
当前，中国家族信托尚处于起步阶段，尽管已有相关法律政策予以规范和促进，但针对家族信托的业务及商品的税收制度尚不健全。鉴于信托产业的特殊性，为促进行业健康发展，应建立专属的信托税收制度。这需要在完善财产权变更体系的基础上，整合现有税法框架，制定适合我国家族信托产业的税收制度，避免税收模糊和重复征税现象，降低实施成本，推动家族信托业务强劲发展。
4.3 修订法律，完善体系
根据国外家族信托的经验，完善信托管理制度对发挥其作用至关重要。我国现行《信托法》在某些方面尚需明确，如信托登记的具体机关、时间和效力等。这可能导致一定的法律风险，制约信托业务的发展。因此，应逐步完善家族信托的法律特征、涵盖类型、登记、变更、终止等方面的规定，明确各方责任与义务，并修订《继承法》、《物权法》、《婚姻法》等相关法律，确保法律间的协调一致。
4.4 强化专业人才队伍建设
为提升信托业水平，应注重家族信托专业人才的培养。信托公司应采取措施加强人才培养，建立激励制度，制定系统性、阶段性的培养方案，要求从业人员参加信托类考试并持证上岗。同时，定期组织研讨会，提升从业人员的财富管理能力，确保家族资产的稳健增值。此外，应引入更多服务功能，细分客户需求，提供差异化服务，并适当增发信托牌照，促进信托市场的健康竞争。
4.5 引入职业经理人，共谋创新
面对快速增长的创新需求，家族企业仅凭自身资源难以应对。因此，许多家族企业开始聘用职业经理人，借助其专业知识和经验推动企业发展。然而，我国职业经理人市场尚不完善，一些家族企业对职业经理人的态度尚需转变。家族企业应摒弃传统观念，以合作态度对待职业经理人，给予其充分的信息权和决策权，发挥其优势，引导企业走向创新之路。同时，职业经理人也应充分运用其专业知识，助力企业实现更好发展。
五、总结
当前，中国家族企业正迎来从创始人一代向二代过渡的关键时刻，家族企业传承问题成为了社会各界瞩目的焦点。在这一背景下，各类金融理财产品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其中家族信托无疑成为了资产管理与企业传承的优选工具。
尽管家族信托在中国尚处于发展初期，但其独特的优势已然显现，为家族的资产稳固提供了有力支撑。
本文深入剖析了特步家族企业的家族信托模式，详细探讨了公司管理层的持股结构、权力分配以及薪酬水平等方面，并据此得出了相关结论。同时，本文还提出了一系列改进措施，以应对家族信托可能带来的潜在风险，从而为家族企业的可持续发展保驾护航。
展望未来，家族信托无疑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朝阳产业，具有巨大的发展潜力。通过合理运用家族信托，我们不仅可以有效实现财富管理传承的目标，更有助于推动中国家族企业迈向更加繁荣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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